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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你不能教我怎样忘记。

一个结识翻译同好的小群:965496833

断章·初遇(BrianMaud 童年paro)

给您比心,产粮辛苦了❤

顺便丢下Brian的人设↓

姓名:Brian

性别:男

年龄:?

身份:

他从不使用他的姓氏,他的名字也许也不是真名。但酒馆里的老板都这样叫他,而稍疏远一些的伙计们则尊称一声“B先生”。对人时,他的自称是“无国界之人”,因为他不再拥有祖国与故乡——那是已经在战争中彻底失落的国度,他不愿提及的过往。你通常能在酒馆的钢琴前看到他,如果没有钢琴,那或许就是把吉他,或者手风琴;在夜幕降临时,他用音乐为那小资产阶级的情调之地提供一些悦耳的陪衬。但到了次日的清晨,你几乎不能指望在某一间酒馆找到他,因为那时他八成已经背起他的行囊。那些因为偶遇他的乐音而对他一见钟情的女孩(或男孩),要是在第二天带着花束或情书前往询问,只会在擦着柜台的伙计那里得到一句见怪不怪的回应:“抱歉,B先生已经去了别的地方。”

外貌:

Brian的一头黑发梳到脑后,扎成蓬乱的小马尾。如果在他注视你的时候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的眼瞳是水晶般的棕色,掩在深色的阴影之下,快活而带笑地眨动。他的身形尚算强健,而手指尤甚,经久练习的指腹显出一层薄茧。

衣着:

与从前相比,他富有艺术家气质——亦即,在普通人眼里相当怪异——的审美基本未变。在这一点上,他的颜色搭配是最为明显的表征。但通常他走在街上的时候,头上会戴着一顶白色鸭舌帽,背后的行囊鼓鼓囊囊,在人群里,也不算特别显眼。有人说他曾经在中指上戴一枚戒指,但现在似乎已经不在。

性格:

这是个自来熟的家伙,很容易和别人产生联系——尤其是酒吧里。有时他弹完一曲起身,随即就坐到某个毫无瓜葛的人身边,帮他/她点杯饮品,聊些东西。这男人对别人有一种相当诚挚的热心,而且适用于每一个人,因此若是有幸被他“找”上,对在情场久经磨难的姑娘们来说,几乎相当于一晚的限定男友(小伙子也如此)。但一到明日,他的关系断得也干脆利落。

他开始话题的方式会是一句友好的问候,但接下来的谈话便是故事的集合。是了,他和人沟通的方式是讲故事,而他的故事似乎永远讲不完。那大多是他在旅行中曾所见所闻,他所遇到的趣人和趣事,或是他认为对今晚的“朋友”有帮助的经历——但他几乎不会提到自己。你不会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他对于音乐的狂热是显而易见的,但在那之外,你很难看明白他。

他对于“责任”分辨得很清楚。如果是自己的责任,这男人会从头负责到尾,如果无关则不会特意过问。譬如姑娘们送他的情真意切的礼物,他会笑着接受,再找出些旅行时收集的玩意儿作为回礼(通常不值几个子儿,但当然,姑娘们并不在乎);但在这之外的要求就超出了界限。他不会为谁停下;他是一道光,而光虽然能照耀且温暖所有人,却不可能为谁滞留。

LunaArsinoe:

      嗯这是一个系列的捏人故事的其中小小一环,人设有现实参考但是成分很小,三次元不知道梗的话可以当作原创来看了。。。放Lofter主要是存文&和一起捏人的小伙伴的自娱自乐,欢迎任何小可爱阅读指正~坑品极差后续成谜的露小娜在此立下脑洞都会被写出来的flag[捂脸逃走]

以下正文:

断章·初遇/BrianMaud 幼年paro

      金碧辉煌的殿厅在觥筹交错间弥散着虚伪和腐朽的气息,一个幼小的孩子从满口毫无真诚的吹捧的男人和满脸极其虚伪的假笑的女人间挤出去,在装饰繁复的厅门口消失。这孩子看上去只有六岁大,似乎正该是父母拴在裤腰带上的年纪,但他的消失没有在厅里激起任何波澜,仿佛这是个没有家孩子一般。但他的穿着——那虽然明显旧了,款式也平平凡凡,却明显是照着正式场合礼服的服制做出的燕尾外衣——出卖了他。他一定是某个显贵人家的公子,至于为什么会在这家中显得不受宠爱人微言轻,乃至要穿着这种在富贵人家如同破布般的衣服参加宴席,便是侯门宫墙高几尺之内的大家秘辛了。

      这孩子明显不是C国人,他有着过于白皙的皮肤,打着卷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奶金色的柔软的头发和一双清亮的浅棕色眼睛。他其实已经八岁了,但看上去似乎比同龄的西境人要整整小个一圈,看上去确实像一个还在学前的无忧无虑的孩子——如果你不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的话。事实上如果你仔细端详他的神情,会在他澄澈的瞳孔中看出丝丝缕缕的忧愁,而他的唇角也总是微撇着,是一副略带无奈的忧郁之态。

      他在迷宫般的建筑中漫无目的地行走着,这是他第一次来到C国最壮美的建筑,由从前的皇宫改建成的最高规模来宾招待处。皇宫的布局被大体保留,长长的走道两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玩,梁柱在精雕细琢后时如辉煌霸气的盘龙,时如柔美可人的仙子,数千颗大小整齐划一的东珠用银线串成珠帘,只为了让其后那形状釉色都过于完美的瓷瓶只露出一个影影绰绰的剪影。此情此景足以震撼任何一个参观者,却被这孩子视若无睹。他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走廊,在这建筑里寻找着一个略隐蔽的出口,仿佛这华美的屋子会要了他的命一般。

      他终于在一条长长的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出口——一个可能是宫廷时期用于物品传送的小门,隐藏在层层挂壁和珠帘的后面,只隐隐透出丝丝缕缕的光,如果不仔细找应该是看不见的。但很显然这孩子就是在细细寻找着一个可以不被注意地离开这栋建筑的方法,所以他能发现这小洞也就不足为奇了。他穿过那珠帘和挂壁来到门洞边上,弯腰打量着这个可能的出口,得出自己应该可以钻过去这个结论后他也就立刻这么做了。这个小门洞大概就比弯腰抱膝的孩子稍大一圈,虽不至于需要挤出去,但也足够窘迫了。

      出去后孩子才发现自己似乎在室内跑了很远——这里已经明显不是酒店的范围了,很可能是皇宫内部完全联通的结构让他从中心的大殿跑到了和市井生活仅一墙之隔的宫墙处,而他成功地从物品从街巷进入皇宫的入口或者是皇宫把垃圾倾泻给平民的出口翻了出去。孩子淡定地抖了抖双手,面对面前一片仿佛建筑工地般混乱而尘土飞扬的地方,只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后便立刻进入了“跑出来就好管他是哪里”的开心状态了。这里没人也挺好,他想着,我正好可以自己呆一会。

      等等,孩子想,刚才目光扫过的那一大堆沙子旁边一团黑黑的是什么东西?他把视线重新聚焦过去,便看清了——原来是一个背对他蹲在地上的男孩。男孩看上去比他高大一些,也稍稍强壮,他身上原本该是纯黑的衣服被泥沙溅上的点点染得灰白,已经看不太出款式和材质,也就无法判断他的阶层。但他扎在脑后的一小缕头发还是浓墨一般的黑色,他是一个C国人,西境来的小公子马上得出判断,他很快开始思考应当怎样和这个本地男孩打招呼,因为显然这孩子不可能在沙边保持一个动作蹲半小时,只要他一转身就会发现这片净土上多了一个外来者,而西境男孩决定显得友善一些。他犹豫了好一会应当怎样称呼对方,随即发现自己并不懂C国的语言,那些复杂的称谓也就无从谈起了。最后这孩子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走到蹲着的男孩身后,“Saluton”,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黑发的C国男孩略带惊讶地转过头,就这样盯着面前的金发男孩,看得小公子心里有点发毛,又补上了一句“Mi bedaŭras ĝeni vin”。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对方也不一定听得懂啊……

      男孩继续盯了面前的同龄人几秒,随后前言不搭后语地突然问了一句,“Are you from the Westland?”

      金发男孩一愣,猛地听见自己家乡的语言,他颇有些不适应,因而迟迟没有回答。他的同龄人见对方没有回应,以为是自己猜错了,又补上了一句“Ĉu vi venas el……”

      “Yes, the Westland iswhere I come from.”他的小伙伴立刻补上了这一句。仿佛意识到了打断对方的失礼之处,歉意在他精致的脸庞上浮现,他微微低头,轻轻地说:“Too surprised to hear my language I was to answer. You have myapology for that.”

      黑发的男孩笑着站起来,伸出一只脏兮兮的手,悬至空中时好像突然觉得不妥,又立刻收回来,在衣襟上把手上还沾着的沙子抹掉,再伸了过去。“My name is Brian, and my father got kidnapped here today to perform.”他夸张地笑了,而对面原本一脸歉意的孩子也被这句话逗乐了,他轻轻地跟着笑起来,握住Brian伸来的手。“My father is…er… a second retinue of the Duke”他有些局促地说,“Asfor my name… I can only tell you that…it is…M”

      “Interesting,Mr. M-Whatever”,Brian毫不在意地笑了,“Since we both ran out of that stupid party, why not enjoy mess withsands together? I devote too much effort to getting out of that hole as Istuck…hey, don’t laugh! to waste time talking like a f…sucking GENTLEMAN”

      M终于露出了他今天第一个可以称得上自在的笑容,“I got out quite easily”,他尽可能地让声音平缓,但微微上扬地话尾还是出卖的他充满孩子气的得意。而Brian回敬他得意的方式也是十分的孩子气——他以极快的动作扬起一捧沙子,径直洒在了M的黑色西裤上,把它变成了灰斑点裤。看着那明显颇为昂贵的布料,Brian开始有了一丝丝的心虚——M会作何反应?

      他有些担心地观察着M的表情,生怕他流露出一丝担忧或者悲伤,“哪怕是生气也行”,他想,“但别是一副难过自责的样子”。而出乎意料的是,M在稍一愣神之后,立刻换上了一副笑逐颜开的神情。他弯腰扬起一阵沙尘铺天盖地地朝着Brian盖了过去,把猝不及防的Brian整个变成了一个小沙人。“Don’t worry about the clothes, as life should be fun.”,他叉着腰仰着头,理所当然一身正气却又微微透着些奸计得逞的狡诈,“S’il faut mourir, autant vivre à en crever”

      Brian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气遍天下无敌手的孩子王终于吃瘪了,他沉默了好久,张了好几次嘴,才躲闪着M好奇的目光,憋出一句“I… I don’t speak that language…”

      M毫无形象地放肆大笑起来,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或许也是人生中第一次真正表现得像一个八岁的孩子。Brian也笑着作势要打他,而M也很给面子地装作抱头鼠窜着,最后两人一起并排倒在沙地里,头枕大地仰望蓝天,若忽略了那已经破烂不堪的礼服,倒颇有些游侠的风范。Brian的右手紧紧握着M的左腕,“I catch you”,他颇为得意地说,但似乎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握疼了对方,便立刻松开手站了起来,俯瞰着地上的M,“Now tell me what that sentence means”

      M拍掉脸上的沙子也站了起来,他奶金色的头发被沙灰沾染得毫无光泽,确正映衬出了他那澄澈透亮的蓝眼睛。“他的眼睛里有星星”,Brian默默地想,然后他看见那星空般的双眼弯成月牙,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I want you to figure it out on you own”,M这样说。Brian试图打断,但他被M瞬间的情绪变化吓到了——先前的快意以肉眼可见,不,是快得根本感觉不过来的速度从M的身上消失不见,那忧郁和痛苦的气息又缠绕上了那一具幼小羸弱得仿佛随时可以被压倒的身体,星空不再折射出光芒,而是被黑洞的阴影吞噬。“I have to leave now”,M低下头,声音中压抑着颤抖,“This is the best day in my life and I will never forget you, and Ileave you that puzzle because I hope you won’t forget me”说完他飞也似的转身跑开了。他跑得并不快,还几次险些因为踉跄而摔倒在地,但Brian被他话中的哀伤定在原地,就这么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见。

      是希望我不要忘记你吗?

 

 

      “爸爸,今天那位来访的公爵有大概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吗?”

      “我想想……嗯他有一个比你大一岁的儿子,名字叫Maud。”

 

 

      “Becky, is thereany local kid invited to the party?”

      “Yes? As Irecall, the son of the performer is around your age, my little 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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